阮龙夫妇仅有一女,名唤阮宓(fu),其字取自河北甄宓俏。只是虽然这个名字像甄姬,但是性子却一点也不娇柔。腰别双剑,头发高束,看起来极是英姿飒爽。
而阮宓身边的方熊,是阮门的最早从师的弟子,他身高八尺,健壮如熊,身上背一把重达百斤的金瓜锤,要知道寻常金瓜不过碗口大小,而他金瓜却堪比狮头。
木兰冲进阮宓的怀抱,如释重负地啜泣:“师姐,京城生了惊天异变,我与秋忆是来此寻找线索的。”
阮宓心疼道:“可是因为百姓都魔怔了?回京途中,我们看到许多疯人在追逐公主。出于臣子道义,便拔刀相助,只可惜架不住人多势众,出镖弟子杀到最后,仅剩下我俩与韩氏兄弟。”
宫寄书听到提及公主,连忙询问:“请问瑶华公主可无恙?现在何处?”
“公主无碍,我们一路将她护送至此,早已安顿好了。”
郎秋忆又问:“师姐,这弦月台里是否有位老婆婆?我们来此就是寻她。”
“确实有一位婆婆,只是她身子骨很是虚弱,昨日尚且还能为我们开门,今日便只能卧床在榻了,我瞧她那模样,已是油尽灯枯。”
方熊笑道:“大家难得齐聚一堂,就别站在风口说话了,赶紧进屋里喝杯茶,暖和一下吧。”
众人来到弦月台正殿,一进门便看到子霓裳拍案而起,指着南歌宴唾骂:“宫寄书,你果然是去救这个贱婢!弦月台曾是我皇家拜月之地,岂容贱籍女子踏足,立刻将她给我撵出去!”
得了旨意的初晴,阴着脸走向南歌宴,却被宫寄书挡住去路:“谁敢?即日起,南歌宴便是我的外室,任何人都不得伤她!”
“放肆,本殿是大吴公主,你既是我丈夫,亦是我臣下,怎敢反抗我的命令!”
宫寄书俊俏的眉宇,肃起决然之气:“殿下,自成婚以来,任何事情我尊奉你意,但这一次请恕宫寄书不敬了。”
子霓裳气急败坏:“你真以为本殿奈何不了你吗?千江雪!给我将南歌宴拿下!”
“唯!”
焦灼的气氛瞬间迸发,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郎秋忆忽然挡在中间。
他凝着子霓裳,用着威迫的冰冷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