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的疼痛与折辱,让朴熙珠恨不得咬舌自尽,但她一想到自己与儿子的霸业,便也只能委曲求全。
“殿……殿下,妾身岂敢非议先帝?妾身只是在忠言逆耳,好言相劝啊!”
“殿下您想!京城子弟受当今陛下之命亡命沙场,那这卸磨杀驴,不顾百姓的昏庸之名,自然就得被他揽下。”
“如此一来,殿下便可秋后算账,以君主无德,临危受命为由,请当今陛下禅让,君临天下!这样还朝,不仅两手干净,名正言顺,还顺应民心,天下臣服,何乐而不为呢?”
朴熙珠的解释,听着颇有道理,子故渊斟酌须臾后,便抽出了拳头,将棉花似的朴推在榻上。
“看不出来啊,一个小小贡女,计谋竟能如此周全。既杀了贵族,灭了疯人,又给皇帝泼了脏水,为我登基打下基础,可谓是一箭四雕啊。”
朴熙珠擦去脸颊上屈辱的泪涟,强颜欢笑:“岂止四雕?还有一个莫大的好处呢!这宫城是先帝耗尽国库,才造成的人间宝地,若是被疯人毁了,您难道不觉得可惜么?好赖也是您最大的家当啊。”
子故渊抬起她下巴,笑意挑逗:“说得对,子承父业,我可不能败家。你这套计划不错,本殿可以同意你,继续暂管大吴。”
“多谢殿下信任,只是眼下疯人正在冲击皇城,若想保证计划实施,可能需要您让疯人暂时停止冲击。”
方才还一脸得意的子故渊,立时便皱起眉头:“我可能做不到,因为鬼侍子只能驱使没有思想的罪恶奴,不能控制尚有人格堕落人。”
“那怎么办?罪恶奴不过六百余,堕落人可足有八万呢!这主力若掌控不了,聊胜于无!”
“你急什么?我只是说可能做不到,并非一定。”
朴熙珠深吁一口气:“殿下是有别的法子吗?”
“没什么取巧之法,只能硬着头皮,强行使他们陷入昏睡状态罢了。只是这样做不仅需要耗费全部巫力,还会对心神和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
朴熙珠故作担心的模样:“那怎么行,殿下是金枝玉叶,怎可受这种罪?”
子故渊用着意味深长的眼神,居高临下道:“你用不着在这里假惺惺的,巫力透支的导致阴阳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