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度直角,如此一来,郎秋忆便只能无能为力地瞧着判官笔,掠过他的鼻尖。
看着重新逃到房梁上的蠕人,单膝跪地的郎数忆恼火不已,虽然他很想将其手刃,但是伤口却不允许他这么做,衣服再度显现血迹,一看便是方才的攻击,将伤口再度扯裂。
君木兰毫不犹豫地护在郎秋忆的身前:“师兄,你伤势严重,不能再出手了!”
“不行,对方身手诡异,以你一人之力无法与之为敌!不好!他又来了!”
调整好角度的蠕人,又像一只捕食的蛐蛐似的跳了起来,就在他跳到半空,铜莲直指目标志在必得时,一柄洒金纸折扇从楼上呼啸而来,极速旋转的扇子,在空中划出一道追命的抛物线!
软功的核心在于借住地面或者物体,施展身体的柔韧性与协调性,而此刻的蠕人悬在半空,没有任何着力点,纵是有一身好本事,也是施展不出的,现在的他就是一个露出破绽的活靶子,任人宰割。
扇子掠过颈子,割出一道刚好致命的伤口后,蠕人便像只秋后的蚂蚱一般坠亡在地。郎秋忆循着回旋回去的扇子望去,只见宫寄书正背着南歌宴徐徐下楼。
“把我们逼到绝境的对手,竟被你一扇子解决了,可真是叫人心里不爽。”
“不过是运气好,恰好撞见他悬在空中,无法施展软功罢了。要不是他急于攻击郎兄,我还逮不到他这破绽百出的机会。”
“驸马何必谦虚,你一怒冲冠救红颜,不知在这教坊司里屠了多少疯人。”
宫寄书走到郎秋忆身边,一改先前的严肃脸色:“杀得都是些阻路的虾兵蟹将罢了,像这个蠕人,当时就没有与他过多纠缠,故而这恶战的机会便留给了你们。对了,你们为何要来这里啊?”
郎秋忆笑着怨怪:“还不是为了接应你,逃亡途中看到你的黑珍珠,便带着师妹杀了进来,否则我们此刻已经出城了。”
宫寄书的目光落在了君木兰的身上,他用着欣赏的语气道:“这位就是你常说的木兰姑娘啊,不愧是走镖的女子,巾帼气概,英姿不凡,比之话本里的花木兰,也毫不逊色。”
君木兰被夸得脸颊绯红:“驸马过奖了,奴家不过是个粗鄙民女罢了,不比您背上的姑娘高贵明艳,倾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