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踢跪下后,便上脚用力踏住她的后背,而抓绳的双手则凶狠向上拉,如此一来,就像是在给君木兰施以绞刑。
绳子越勒越紧,透不过气来的君木兰,脸涨得青红,她极力张大着口,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她深知现在是生死关头,只能定下心来,将胖叟一击必杀才可活命,半点失误不得。
她闭上眼睛,通过感受绳子发力的方向,在脑海中想象出老叟的体位,然后袖手一翻,便将一枚指长的银针,精准地埋了老叟的眉心。
绳子松下,老叟也倒在了脚边,君木兰无力地趴倒在地,面色惨白,脖子上的紫红的勒痕触目惊心。
郎秋忆急着救君木兰,焦怒到失了方寸。他咬牙拔下腰上的宝剑,对着乐师的心口、脖子与口腔,连刺数剑后,又将骤雨一般的乱拳,捶打在舞伎的脸上。
丧心病狂的面目,在女人的疯笑中逐渐变形,然而抱着腿脚的双手,却仍不松动,直到郎秋忆拼命碾踏她的胸口,踩得她口喷血柱,方才罢手死去。
之前斗了水战,眼下又负了伤,坚持不住的郎秋忆瘫跪在地上。恢复清明的君木兰见状,连忙扑到身边察看。
她端详着郎秋忆后腰的伤口,发现虽没触及要害,但却也刺得颇深:“真是疯魔的手段,一个个都恨不得将人给生吞活剥!师兄,此地不宜久留,我只能给你做个简单的包扎了!”
“不妨事,只要没有伤及筋骨,就不算什么要紧伤。”
由于房里没有寻找到洁净的布料,君木兰便只得将自己的杏色“心衣”,撕剪成条,以作绷带止血。
处理好伤口后,俩人又重新穿束好衣服。虽说有着娃娃姻亲,且往日里同床共枕,但是如此坦诚相见,却还是头一遭,难免觉得羞涩难当。
郎秋忆心疼摸了摸她颈上的勒痕,红着脸道:“杏色,是我喜欢的颜色,记得那年你我定情之时,南街道上,杏花微雨,一切安然,可如今却物是人非了。”
“虽然我也很难过,但现在不是唏嘘的时候,眼下最要紧的是冲破这扇门,离开这里。只是以你现在的状态,行吗?”
“行,当然行!我是爷们,怎么能不行?躲开点,师兄这就带你出去!”
郎秋忆的气势莫名变得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