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会让你得逞!”
数枚铜针飞出,为了应对君木兰的攻击,侍从只得将手掌转换方向抵挡。这一下,便让商贩彻底逃离了危险。
君木兰讥笑一声:“哼,我阮门暗器的滋味如何?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同已经绝迹的巫者一样,修习了某种光怪陆离的术法。此刻你被我伤了手,看你还怎么逞恶。”
许是太过孱弱的缘故,那负伤的双掌,竟然都没有流出几滴血。侍从抬起双手,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后,便又迸出了赤红之息,只是这次相比方才要浓郁很多。
黄铜质地的针,竟然在赤息笼罩下迅速变细弯曲,腐坏软烂。
这一幕立时让君木兰心头一凛:那股赤息是有着腐蚀的效力吗?幸好没有贸然冲上去,否则必然重伤!”
不待木兰继续观察,侍从主动发起了攻势,好在虚浮的步子走得不快,给予了木兰充足的时间应敌。数十枚铜针齐出,宛若暴雨梨花之势,而相对应的赤息,也开始变得汹涌澎湃。
虽然铜针没有被腐蚀殆尽,依旧扎进了侍从的身躯,但是锐利程度却大打折扣,仅仅只是伤及皮表,丝毫没能阻挡其攻势。
木兰不敢与其短刃相接,只得踢起脚边一张坠落的牌匾,用它将侍从撞至墙边。然后瞬步将他死死抵住。
她轻吁了口气:“真是双麻烦的爪子!不过,若是废掉了,便也不足为惧了!”
她一手抵着牌匾,一手取出弯刀,侧身一记,便砍断了侍从右手。然而就在她准备再攻击左手时。面露凶色的侍从竟伸手扶住了牌匾!眨眼间,牌匾便在赤息的腐蚀下消磨殆尽!
就在牌匾消失,手掌即将拍中胸口之际,耳边忽作骏马声鸣,一对矫健的铁蹄横在眼前!
断掌与剑光掠过木兰视线的同时,郎秋忆也在刺烈的阳光下绽于跟前。心爱的竹马持剑驾马,斩肮脏之手于墙下。这一刻的郎秋忆,仿若君木兰心头的光,似同神明。
郎秋忆打量着被铁蹄死死踩住的侍从:“木兰,方才你为何不直接攻击其颈?”
“因为他是鲜朝来使,考虑番属关系,不可随意杀之。”
郎秋忆瞥了眼蠕动的侍从,轻蔑一笑:“来使?呵,不过只一个无口无心高冠大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