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一丝也不能发出,被扼住脖子的赵九张大了口,浑身都在发抖。
黑色的气息从王滨的口中涌出,就像一群山蚁找到了新的巢穴似的,源源不断地钻进赵九的面部七窍。
须臾间,便将他造就成一个新的“王滨”,那个握住子故渊的手后,便恶念剧增的“王滨”。
值夜的狱卒有四人,另外三人正在别间吃着宵夜,打着牌九。
狱头周生掷着骰子笑道:“这赵九怎么回事?去了这么久了也不回来。”
“怎么,才过了这么会儿,你就惦记我了?”
周生循声抬头,见赵九从门口走了过来。
“王家那小子活像个疯子,我不是担心他伤着你吗?行了,既然来了,就赶紧坐下来推牌吧,少个人可真没意思。”
赵九坐下那一刻,周生心头闪过一瞬疑虑,他用着费解的眼神凝向赵九:“不对呀,你去王滨的牢房,怎么是从门口那回来的?”
“是啊,我为何是从门口来的呢?”
此话一出,喧闹声立刻戛然而止,其余三人纷纷将手里的物件丢下,用着恐慌的余光扫向赵九。
刀刃虽已出鞘,却还是晚了一步。两把锋利的匕首,已深深地捅进左右两人的腰椎,舔着血的刀尖破腹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