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宋承就推门而入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做贼心虚慌张地把杂志往柜子里一扔,匆忙抬头站起来时眉骨直接磕上了桌角,直接把我给疼哭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就是上一秒刚平复好内心的不爽,但是下一秒生活又给了你一个“痛击”,那种心情真的让人既委屈又烦躁!
再者就是眉骨被桌角磕到真的是太太太太痛了!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会直接蹲到地上把脸埋在手臂间哭的那么凶~
宋承快步走过来一把捧起我的脸皱着眉说:“流血了,”然后又直接把我抱起来放到椅子上,转身去后面的立柜里拿医药箱。
我边哭边说:“有镜子么?我想看看磕成什么样了。”
宋承扶住我的肩膀不让我乱动,“等会,先给你消毒。”
棉签沾着碘伏很轻柔地从我的眉骨擦过,取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些许血迹,不多,但不妨碍它痛啊!
宋承把棉签扔到垃圾桶又拿了一个小型创口贴给我贴上,靠在办公桌前开始审问我:“说吧,刚刚在办公桌下面干嘛呢?”
我一看他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就来气,从椅子上滑下去把柜子里那本杂志一把扯出来。我本来是想直接甩他身上的,但我发现自己还是没那个胆子,又或者是我太善良,因此最终那本杂志被我临时更改路线甩在了桌子上。
我努力摆出一副既能威慑到宋承又不至于伤害到他的冷脸来,抬了抬下巴说:“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宋承拿起桌子上的杂志瞅了一眼,很是坦诚:“杂志,这还是我高中时拍的,不过它怎么会在这里?”
这位先生你很搞笑呐~你问我我问谁呀?
他转而看向我,突然笑道:“宋诗诗,你不会以为我一直收藏着和别的女生拍的照片吧?你在吃醋?”
呵!荒谬!我是在吃醋么?我是在生气!
我抬眼瞪他,结果扯到了眉骨又把我痛的“哎呦”了一声。因此我只能改作叉腰指责他:“你还管我是不是吃醋?你还是先想想你的柜子里为什么会有这个吧!我需要一个解释!”
他摊了摊手:“我是真不知道,不过封面上的另一个女生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施洁的姐姐。这也许是施洁的东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