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个证据,凭什么就把错推到他头上,莫不是看我们平头老百姓好欺负吧。”
廊茵忍不住想笑,这张婶果然上道,有大妮的话在前面引路,她立马就抓住了漏洞,以往的证据都靠嘴说,谁能真拿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出来,难不成找一段监控视频来。
周书礼有些坐不住了,学堂没几个先生,大多事都是靠他打理,孩子之间又调皮好动不服管教,这些家长的脾气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若是处理不好就容易惹麻烦,今天若是胡大妮不来,他两家一圆说这件事也就过了,可偏偏她要来插一脚,弄得他左右为难。
“既然你们觉得我的话有失公允,那么我们问问汪仁宝,作为当事人看看他自己怎么说,如何?”
周书礼站起身,将胡大妮身后的汪仁宝拉了出来,神情严肃的看着他说道:“汪仁宝,你现在当着妈妈和姐姐的面告诉老师,昨天下午究竟是怎么回事,男子汉如果真的做了错事要勇于承担责任不可说谎,明白吗?”
廊茵一听这话不对劲啊,明显有引导他承认这件事的嫌疑,她连忙起身将汪仁宝拉到自己面前,自古孩子最怕老师,很多时候孩子都会因为迫于老师的威严不得不承认,她对这些小套路可谓是深有体会。
“宝哥别怕,有委屈姐姐给你做主,实话实说就好别有压力。”廊茵微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尽可能的让他放松。汪仁宝跟她们小妹差不多大,又黑又瘦看起来好像差营养,也可能跟他小时候身体不好有关。
“大妮姐姐,真不是我弄伤的小辉,是……是……我不敢说。”汪仁宝直言不敢说真话,廊茵猜到或许是被别人胁迫了,所以他才不敢说出真相。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你到底怕什么?怕别人割你舌头啊?”
一旁的张婶不淡定了,斥责他是没用是个怂包,几句话将他贬低的一无是处,汪仁宝沮丧的低着头,可见他的心里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创伤,孩子的自尊心经不起家长一次又一次的否认。
“有话好好说嘛,他既然不敢说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怕说出来遭到报复,这个时候我们应该给他信心,而不是打击。”廊茵看不惯张婶的教育方式,忍不住多了句嘴,张婶也知道自己脾气火爆,很多时候话没过脑就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