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再也经受不起第二次。
他抱着侥幸的态度说道:“欢欢也许只是暂时对我生气了,我多哄一哄,保证再也不用季家威胁她,她是不是就能原谅我了?”
宫逸景沉默了几秒,声音冷沉,“你觉得,可能吗?”
厉南州表情瞬间失落下来,像一个色彩斑斓的泡影,突然被人戳破了,所有的美好幻想都消失殆尽。
“厉南州,你到底对季欢做了什么,把她逼成这样?”宫逸景扶着额头。
他曾在宴会上见过季欢,那是一个耀眼自信的女孩,不像是跟在厉南州身边那么死气沉沉的。
“我只是不想她离开我,只要她愿意留在我身边,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厉南州语气沉了沉,“景哥,我不能再失去欢欢了,我会死的。”
被送出国外的两年,他真正体会到恨到发疯,思念到发疯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