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掂量了一下,打开看看点点头,“嗯,是个油水足的主儿!”
唐胤扬手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不满道:“说的什么话?跟个土匪似的!”
白雪撇撇嘴,站起来,将荷包扔给他,咧咧嘴道:“我们现在干得不就是土匪的勾当嘛!”
唐胤懒得搭理他,打开荷包,从里面摸出二十两,剩下的扔给少年,少年从里面摸出四十两,然后扔回给白雪,悠悠地道:“有借需有还,王爷,给他们留个书,让他们醒了去扶摇王府讨债吧。”
“为什么是扶摇王府?”唐胤有些不服,“我只拿了二十两,你却拿了四十两,你怎么不还?”
少年不赞同地摇摇头,“王爷怕不是忘了,你还欠我钱呢。”
唐胤亦不赞同的摇摇头,“可你说过了,那钱用不着我还,你用它换了我的影一用。”
少年张口还要再说什么,却被白雪打断,他唰地断了衣袖,就要留书,口中还不耐道:“留书就留书,扶摇王府又不是还不起这个钱,你别跟他争了!”
唐胤一把拦住他,“扶摇王府确实还得起这个钱,但本王丢不起这个人!你要留书,就留你南宫相府!”
后者准备写字的手顿住了,他犹豫了一下,“爷爷要是知道我在外面干这种事儿,你估计三年都别想再见到我了,要不,留皇宫?”
“你敢!”唐胤眼一瞪,白雪连连摆手,直呼不敢。
小道士缓缓举起手,提议道:“要不留我师兄吧!”
几人互视一眼,白雪赞道:“好主意,花魁嘛,肯定不差钱!”
他说着,食指在袖布上以血做墨,写下八个字“疏狂一醉沈仙姿借”,然后将布料一卷塞进荷包,还回那公子怀中。
此时——
远在燕州城中,正在缠着鸨母妈妈的沈仙姿,忽然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拢了拢衣裳,蹙眉道:“贫道下山已久,久不归还,师父他老人家该心急了,还请妈妈明示,贫道还要待多少客,才能还清银钱?”
“哎哟~”鸨母妈妈尖着嗓子吆喝一声,“沈公子呀,你签了卖身契,生是疏狂一醉的人,死是疏狂一醉的鬼,还回什么道观?实话跟你说了吧,这钱没个十年八年,你是还不清的,就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