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我妹妹最讨厌人抽烟。”金虎道。
“你有妹妹？”韩清夏把烟盒收了起来，从兜里拿出两枚口香糖。
这次金虎倒是接了。
他撕开口香糖纸，完整拿出口香糖嚼下去后，锡纸没丢，在手上叠着小船。
“你既然有妹妹，你妹妹呢？”
“死了。”金虎平静道。
“丧尸？”
“不是，”金虎手上力气加重，看向韩清夏，“跳楼。”
“她要是还活着，年纪应该跟你差不多。”
韩清夏听到这里，安静了下来，她没有再问，金虎却开始慢慢讲。
“我爸爸是工地工人，在我七岁时，一次意外死了，我妈妈去讨赔偿金，包工头不给，她一头撞死在工地门口，那以后我就带着我妹妹单独生活。”
“我很小就没上学，到处打零工，供我妹妹上学。”
“她上初中的时候，我把她送到寄宿学校，她初二的一天，在学校跳楼了。”
“她在跳楼前，给我打过很多电话，说她不想读书，我那个时候骂了她，强逼她去学校，后来我才知道，她在学校被那群狗畜生欺负了。”
金虎说到这里，眼睛忽然升腾起实质的杀气，大蒲掌攥紧拳头，身体忍不住颤抖。
“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逼她去上学，她肯定不会出事。”
“我就那一个妹妹。”
就在这时，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老哥，事过了。”
金虎听到她的话，转过头看向她。
“要我是你妹，也只会以你为豪，你给她报仇了，还一直保护像她一样的女孩子，很优秀。”
金虎这个时候全身忍不住抖动，他紧攥着手心的小纸船，使劲低着头。
韩清夏安安静静在原地陪着他。
许久之后，身边的金虎重新抬起头，“能再叫我一声老哥吗？”
“那你考虑跟着我干吗？老哥。”
金虎听到这里，满是横肉的脸上挤出一个大大的笑，“老哥跟你干！老哥以后一定保护你！”
韩清夏和他相视一笑，她脑海里随之响起一道提示。
“滴——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