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见到了玳媃所说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
假的吗！
祁成不相信。
翻找了很多本书，玳媃纵由他把整个书海界都掏空了也没有找到陶绵的灵魂，包括那些黑灵和堕灵都没有陶绵一丝一毫熟悉的气息。
玳媃无奈笑道：“阿成做梦的时候很爱哭啊！”
“不要和我这样说话，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祁成委屈又无助地关上空间门，一个人缩在黑色空间里，那里面有很黑灵，但有玳媃给他的首印它们除了臣服跪拜，没有一个敢靠近撕咬他。
所以这才是真的吗？
明明之前因为它们熬过很多很痛苦的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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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宴上，黛妃提出要陶绵和几个公子，包括月长明组队在长安街找出“民生有幸，国运无疆”的字条。
本来挺好的，陶绵和祁成玩得挺开心。
但后来的事越来越混乱，乱到，陶绵怀疑自己在做梦。
所有的画面和故事都串联不到一起，她从一个情景突然进入到另一个情景。
她被柳长卿绑了，柳长卿说的话混乱不清。
“汝与太子的血脉不纯，当诛。”面具下冷淡的脸，没有任何情绪波澜。
“所以，这就是你想让我们自相残杀的原因。”
“如果让你们继续留在皇室，只会让天下大乱。何况，真正的公主怎么能配脏桶，那只有脏水相予之。”
柳长卿擦了擦银色刀刃，冷寂的眸子充满鄙夷和嘲讽。
看着这样的眼神，陶绵回想起初恋对她说的话。
她的垃圾，能配她的只有垃圾桶。
让她气愤又难受。
事实是她是个神经病，而爱她的阿成也不是个正常人，他们两个不正常的异类生活在世界中央。
温热鲜血溅在陶绵的脸上。
那不是她自己的血，是柳长卿的。
祁成来救她了。
看着祁成那疯狂变态的模样，一瞬间，陶绵回想了很多病娇病态的模样。
穿了那么多的书，就算攻略完病娇后她也没有进入过什么正常的书。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