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多少次。”
月长明疑惑道:“什么时候?你弄错了吧,孤什么时候让人打你了。”
“没有吗?我腿上的疤都还在,你不信我让长生告诉你。”陶绵说着,站到祁成面前掀起袄裙,露出白花花的两条腿。
惨白的双腿白得过分,上面留着斑斑驳驳的伤痕,还有几处淤青。
陶绵眨巴眨巴眼睛道:“你看看,是不是有很多伤疤。”
祁成捂嘴咳嗽了一声,眼睛瞟向别处,一抹殷红攀上耳根和面颊。
“有。”
月长明见着这一幕气得差点吐血,“月绫嫣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关你屁事!长生说有了,那我也要让你感受一下被打的滋味。”
月长明吓得跑下床,也不管伤口撕裂疼成什么,就怕再不跑就被这如恶鬼附身的月绫嫣打死了。
祁成拉住月长明,把他按回床上笑眯眯道:“太子殿下还是躺下休息吧,伤口裂开了。”
谁让你之前想要让人凌辱猫儿,自己受着吧。
“你!你和她联合对付孤。”
“怎么会,太子殿下,奴才是伺候您的,自是要为你着想。”
陶绵甩了甩木棒,嘿嘿一笑,按量着力度打了一下。
她可不想现在就把月长明打死了。
“他们也只打我一下,那我只打你一下,让我想想这两年有三百多天被你打,这么短时间内我一天一次也打不完,不然,一天十次吧。”
“你!月绫嫣!”
“太子哥哥别忘了,还有我那十个指甲盖和断掉的两根脚趾。”
“什么!你疯了吧!我什么时候这样对过你!”
陶绵靥面一笑,就算这张脸再好看,在月长明眼里笑得比鬼还恐怖。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寒风吹入,金饰叮当作响。
“月绫嫣!”
太子妃狐盼儿疾步上前,“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哥哥。”
前个月她听说月长明的双腿被月绫嫣弄伤了,急急忙忙从国安寺回来。
“盼儿,救我。”趴在床上的月长明眼巴巴地看着狐盼儿,被陶绵瞪了一眼,吓得立马收回视线。
陶绵挡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