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会儿,祁成端了一盆热水到轩坞宫,擦洗陶绵的手。
这么听话,那这个原主在宫里的存在也不是毫无意义,可为什么混得这么惨。
还有那缺失的记忆是什么,为什么是一片空白?
为什么原主把月长翎当爹?
“长生,你知道为什么太子那么讨厌我吗?是一直都这样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祁成抬眸看向她道:“两年前雪季天,太子殿下见殿下从凝光殿回来的时候。
猫儿,疼不疼。”说着,他抬起陶绵的手,往烫伤的掌心亲亲一吻。
祁成开机变慢了吗现在才现形。
“阿成~这次我们进来就靠得好近啊。”陶绵抽开手,搓了搓他的脸,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粗糙有温度的手心。
香香软软的嘴唇。
感觉告诉他陶绵是真的。
可他还有怀疑。
这真的是爱他的猫儿吗?
是存在的猫儿吗?
不是幻想的。
“猫儿……”祁成将陶绵按在床上,捏住她的舌头,掏出一把短刀,眼里的爱意诡异又惊悚。
几次被重度惊吓过的陶绵已经没有那么怕了,不惊不慌地往祁成垮下踹了几脚,推开他的身体,挣扎之中银色刀尖划破嘴角,溢出一条血痕。
她反手夺走祁成手里的短刀,将祁成按在地上,麻利扯下腰间缎带将他绑起来。
这次祁成的病延迟很长一段时间,陶绵以为他已经好了,没想到还是复发了。
这种精神上的疾病让她很头痛啊,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