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粼粼,微风不燥。
河边火堆旁,陶绵跪坐着,摸了摸盆里的水温,扶着祁成的脑袋给他洗脸。
过了一会儿,又把他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给他掏耳朵。
尤诺斯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温凯内心也很不淡定,他真想一把火烧死这个阿樊赛人,可偏偏他和温蒂贴得那么近。
陶绵在给祁成掏另一边耳朵时,发现耳朵有一点出血,离开河边去给祁成找药。
温凯和尤诺斯见此机会,开始释放元素攻击祁成。
可祁成就像没事人一样坐着,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距离太远了吗?
他们走近又试了一遍,还是无效。
祁成侧头看向他们微微一笑,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
温凯气急了,身上火光直冒,可下一秒他就感受到自己的五脏六腑被无数刀剑切断,猛吐了口鲜血,接着又是那一刀一刀切肉的感觉。
尤诺斯见状,害怕地跑去找陶绵。
“姐姐,大哥他被阿樊赛人伤到了。”
“阿樊赛人?”
可她没有听到什么战斗的响声啊,如果阿樊赛人袭击了这里,应该打得不成样才对。
是祁成?
尤诺斯拉住陶绵的手道:“姐姐你快去看看吧,那个阿樊赛人太可恶了。”
比起担心温凯,她更担心祁成,他被抽走了元素力,伤势很重,温凯对待温蒂的感情不明不白,不是个善茬,要是他在这个时候攻击祁成,祁成的伤会加重。
祁成见到陶绵过来,故作伤得很重,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陶绵见到祁成这个样子,心一疼,放出藤蔓刺穿了温凯的身体。
这一击让本就重伤的温凯差点咽气。
“温凯谁允许你伤害他了!”
谁伤他了。
温凯一脸懵逼。
受伤的明明是他好吧。
“你们听好了,这个阿樊赛人是我的人,你们谁也不许动。”
祁成哭兮兮地钻进陶绵怀里,可怜巴巴地像条小狗。
“猫儿,他们刚刚欺负我,我现在浑身都疼。”
温凯气得又吐了口鲜血,对上陶绵厌憎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