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倒映着几根枯树枝的影子,课后孩子们的喧闹也成了上个世纪的事。
那时,陶绵经常自己一个人走路迎着寒风去上学,路上祁成见到她一个人会下车牵着她的手一起去学校。
暖阳高照,风声粟立,红色围巾中那张红扑扑娇嫩的小脸,总是发出“咯咯”的笑声。
她很骚。
长得骚。
性格也骚。
这是陶绵留给祁成最深刻的感觉。
这样的女人光是看上去就能让男人有感觉,天生散发着对雄性的吸引力。
很麻烦!
果然还是要关起来。
“哈哈,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学小孩子打架。”
祁成抹掉嘴边的血迹不悦道:“看别人碰你很不爽。”
“有保安在,你怕啥,外面还有警察呢。”
就是不爽。
除了他之外,别人别想觊觎,更别想碰。
就在刚刚,有一个戴着珍珠项链的黄毛带着一群人走到前台对陶绵吹嘘调侃,被祁成看到了,上前就是给黄毛一个呼噜。
“你现在是成年人,别这么冲动。”
祁成听得左耳进右耳出。
“你既然为我着想,那现在就跟我回去。”
不等陶绵同意,他把陶绵拽出店打横抱起。
陶绵还想让他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体验店里的氛围嘞。
现在这样,她也只能顺着他。
车内,祁成的情绪还没有平复,想着一万种关住陶绵的办法。
陶绵呆呆地看着他,“祁成,你越来越像伯伯了。”
祁成愣了愣,“亲的,自然像。”
“不是,我说的是你的性格和脾气,和伯伯一样越来越让人害怕,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人都会变。”
看着他一本正经说出这样的话,陶绵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也知道人会变啊。”
祁成冷睨了她一眼,“答非所问。”
祁成做噩梦了。
他梦到大学里新生迎会那天跳舞。
离场时,祁成跑向陶绵想给她一个拥抱,但陶绵从他旁边跑过去像是没看到他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