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低下头轻咬了一下她颈窝上被缝了数针的疤痕。
那是他亲手烙印的疤痕。
害怕再失去,他一直把更疯狂的想法藏在深处,平时都不敢多看陶绵一眼,怕忍不住下一秒就实行了那些想法。
陶绵轻吐了声,“敢做,又不敢承认,你就是胆小鬼……”
“是我怎么了,没有经验让你很失望了。”
“切……”
接涌而来的酥麻感,从尾椎传递到后脑,蔓延到小腿。
“还敢戏弄我吗?”温柔的口吻带着胁迫。
“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
他低头在她耳边道:“说爱我,以后只爱我一个人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我以后只爱你。”
“爱谁?”
“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