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听到这样的话陶冉国疯了地冲上去给门口的陶绵几个耳光,打掉了一颗牙。
“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敢欺负你妹妹了!”
薛莉拽着陶绵问:“你干什么了,你吃我们家用我们家的,我们哪里亏待你,你为什么要欺负冉染。”
陶绵捂着流血的嘴,所有的疼痛都聚集在嘴上,“我没有欺负她。”
“你的意思是冉染在撒谎吗!”
“我没有。”
她捂着嘴蹲下身。
一家人都在哄着陶冉染,也不带陶绵去医院,更没有请什么家庭医生。
陶绵去屋里翻药,薛莉似是猜中她的想法,抢走她手里的医药箱恶狠狠道:
“擦什么擦!这是你作恶活该!你就受着吧!”
然后她对薛莉讲她见到的事,但她一点都不信,对这件事置若罔闻。
见到这种状况陶绵也是作
担心陶冉染的情况,想去安慰安慰她,告诉她不要怕,顺便做一下心理疏导。
结果,才打开门,陶冉染大叫一声缩在墙角,哭着让她不要过来。
陶冉国听到陶冉染的哭声,拿起皮带上楼拽着陶绵的头发拖下楼,又是一顿毒打。
“你现在还不老实!想对冉染干什么!”
——
这又是没有主动去攻略祁成遭受的惩罚吗。
爸爸第一次打她,一天打了两次,往日对她很温柔的薛莉也变得让她害怕。
一瞬间他们都像被恶魔附体一样。
每次她在书里不想攻略病娇的时候,周围的人不是变得很恐怖的事伤害她,就是发生一些让她痛苦的事。
陶绵缩在墙角,颤颤抖抖点开通讯录尝试拨电话。
电话通了,惊喜之中眼眶的泪迂了回去。
她酝酿了会儿道:
“祁成,我有点难过。”
“等等,我这里信号不好,一会儿打给你。”
她死死地盯着手机,一直等着。
一会儿,他打了电话过来。
“怎么了?”
陶绵对他讲了情况。
“我现在去接你出来,到了我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