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地方,就连港口afia也对镭钵街无可奈何。
最后,中原中也放弃了纠正,他强行拖着对方往正确的方向前进,一边走,他一边忍不住吐槽:“你真的是横滨人吗?这方向感,你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声音戛然而止。
中原中也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就算是路痴,也应该能记住自己家门口的路吧。她为什么会弄错?还是说,她根本就不是横滨人,介绍的身份也是假身份,专门用来糊弄自己的?她为什么这么做?还是说,他重力使的身份早就暴露了,对方是冲着港口afia来的?
他看向太川冬美的眼神,也不由带上了一丝审视。
“你究竟……”
“——快看!”
“看什么?”
被中原中也拖来拖去,一直没有什么精神的太川冬美,忽然高兴起来。她指着前方花园里的一棵金灿灿的银杏树,兴高采烈,这种终于找到和记忆里对应的熟悉事物的快乐,让她情不自禁地弯了眼睛:“那颗银杏树——!”
“那棵树怎么了?”
“我小时候就在经常在那棵树底下玩,和我哥一起,我们俩就在那里打玻璃球。唉,那棵树下面有一道树缝,我有好多玻璃球都掉进去了,抠都抠不出来。”
中原中也忽然心底一动:“去看看。”
银杏树公园很小。
树底下还有几个小孩子在追跑打闹。
太川冬美指了指树底部的一道树缝:“看,就是这棵树,它竟然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中原中也挑挑眉,不可置否。
他终于察觉到这一系列事的违和感在哪里了:她明明连回家的路都辨认不清,却还记得小时候的玩耍时的地标——两者对比,分明是天天都会用到的前者,更容易被记住吧?
他不由确认:“就是这条缝吗?”
“是啊。”回想起过往时光,太川冬美也觉得很怀念,“当年还有个,金色的,很难抽到的稀有玻璃球呢,可惜也掉进去了。”
树缝很窄。
似乎是曾经有人在附近战斗,刀剑砍在上面留下的痕迹。
即便是幼童短短小小的手,也无法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