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轨迹,也绝对不可能是这什么美术老师——除此之外,她也没什么不满。
“那冬美姐打算去哪里?”
太川冬美将手提包甩在肩膀上,她在原地站立片刻,想了想,又将手提包摘下,规规矩矩地挽在小手臂上,同时,掏出化妆镜,将落下的几绺碎发重新绾齐。
立原道造毛骨悚然。
太川冬美合拢小镜子:“你那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
——也就是突然看见猛虎伪装成无害小猫咪的表情而已。立原道造强忍着不要不要露出什么奇怪的神色:“冬美姐,冷静一点啊。”
“我很冷静。”
“我们得到的命令只是收集情报,不是冲进去杀穿港口afia。”
“……你在想什么?”太川冬美莫名其妙,“总觉得你对我有很重的误解,我还没有冲动到这种程度,除非已经有确切的资料,证明他们十恶不赦,否则的话,我也不会随便杀人。”
“呃,说的也是。”
“我分得清轻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太川冬美理直气壮地说,俨然没有察觉,她说这句话就和末广铁肠说自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一样,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
“加油,小立原,祝你顺利。”
“啊,好的。”
立原道造的注视着——他仿佛在注视着一只庞然巨鳄,借着泛滥地洪水,大摇大摆地游出动物园的铁栏杆。
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太川冬美率先返回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街道上。她,立原道造,还有坂口安吾分别从不同的时间点离开p酒吧。
初夏的风很躁动。
太川冬美沿着三三两两的人群慢慢挪动,也许是久别胜新婚,她总想更仔细地看看这座城市,眼睛无意识地来回巡视,也不知道是想看到熟悉的事物,还是想找到更多不同。
时光改变了太多事。
不知不觉中,太川冬美竟然慢慢晃荡到了最早的接头点。原本的港口afia的黑西装成员已经不见了,寻欢作乐的人群重新占据了这一片区域,灯影摇晃,音乐重叠。
鬼使神差地,太川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