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牧羊犬一样的人类。”
“……”
立原道造忍不住轻声说:“你已经是这样的人了。”
保护民众。
杀死罪犯。
——你已经走在这样的道路上了。
说起小时候的中二想法,太川冬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难得规规矩矩盘在头顶的粉发,硬是被她自己又扯出几绺,飘落在衣领处。
她没听见立原道造的肯定,继续说:“……比起当猎犬,我还是更想当牧羊犬。但是,猎犬和牧羊犬毕竟还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差别吗?”
“猎犬只要追杀猎物就好了。”
“而牧羊犬——是要有被守护的羊啊。”
这句话未免太抽象了。
但立原道造敏锐地感觉到,这句话背后隐藏着不想被提及的伤口。揭开别人的伤疤是不道德的行为,他咳嗽一声,转开话题:“不过,我记得,冬美姐你说过,你是横滨人吧?”
“是啊。”
“冬美姐也很久没有去横滨看看了吧,就当放个假也不错,和家人团聚……”
“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
太川冬美耸耸肩:“那群人还没有给你科普横滨的那些著名事件吗?荒霸吐,听说过吗?这应该也算是横滨本地很著名的灾难了,横扫半个城市,我父母都在那场灾难中死去了。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家了。”
“……请节哀。”
“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都过去了。”最后,反而是太川冬美宽慰对方。
但立原道造依然从粉发少女的表情里,察觉到某种隐秘不言的忧伤。至于荒霸吐,他不是横滨人,自然没有听说过,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微妙的耳熟。
奇怪。
为什么他会觉得熟悉?
总感觉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一样。而且,一定是很靠近的时间点。不然,以立原道造对自己脑容量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对与自己没关系的事情记那么久。
但是,他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荒霸吐呢?
立原道造抱着这种困扰,重新返回了头等舱。那位漂亮的乘务员小姐姐已经消失不见,倒是那些文件还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