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
“嗯,是我们大队的,人很好,24了,陈奶奶,赵奶奶,你们先聊着,既然我师父手里活儿多,我这就去帮忙了。”虞云说罢,火速开溜。
被叫做赵奶奶的老太太跟着喊道:“这丫头,说几句话能耽误多少功夫啊!”但她喊完,虞云已不见了踪影。
郭胜利家的大门,习惯性地虚掩着,虞云敲了两下便走了进去,郭胜利果然在院子里干活儿。
虞云喊了一声“师父”,拥有原身全部记忆的她喊得极为自然。
郭胜利抬头,看见是虞云,咧嘴一笑,“来啦!”郭胜利在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木屑和灰尘,迎了过来,“大热天的,渴不渴啊,快,进来喝口水。”
“师父,我不渴,我带着水呢!”虞云晃了晃手里的水壶。
郭胜利看见了虞云手里的水壶,随即也就看见了虞云手里的油纸包。
用油纸包着的一看就是吃的,郭胜利收了笑,“死孩子,你这又是带的什么,我和你师娘不是说过吗,什么都不要给我们带,有什么吃的,你就自己吃了,你瞧你瘦的,还有啊,你怎么突然舍得给自己买水壶了?诶,不对呀,你没钱没票的,拿什么买呀,难道是你家里给你的?怎么,你那个爸妈,转性啦?”
面对着郭胜利颇为话痨式的关心,虞云丝毫不觉得不耐烦,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她笑道:“师父,我快要结婚了,这水壶,嗯,是结婚对象儿送的,还有这包点心,也是他送的。”
原身的遭遇,虞云一点儿也没说,她了解原身的性格,在对自己好的人面前,永远是报喜不报忧的,这一点,跟她很像。
再说了,她现在摆平了老虞家,又跟张文柏达成了协议,她完全不觉得她有什么可忧的。
她此时只庆幸,原身跟贺洪泽处对象儿的事儿,原身并没有告诉郭胜利夫妇,否则,这突然就变成了张文柏,她少不得也要解释一番。
郭胜利啧啧了两声,“能让你收东西,不容易,什么时候把人领来,让我和你师娘也瞧瞧?”
虞云点头,“您和王老师想瞧还不容易吗,回头我就跟他说一声,听说您最近活儿多,我帮您干活儿吧!”
郭胜利忍不住轻轻敲了一下虞云的头,“你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