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张文柏刚刚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一直盯着人家女孩子的胳膊不礼貌，而且他的关心和心疼他又无法向虞云诉说，他一时间有些懊恼，便没听清虞云的话，“什么？”
虞云一怔，也不知道对方是真的没听清，还是不方便说，她索性也不再问了，毕竟她又不好奇，便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们出发吧！”
虞云虽然没有明说，但张文柏到底还是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大概分析出来了她想问什么，“里面是豌豆黄，反正我也不吃完，就分了你一部分，留着路上饿了吃，我还给你装了茶水，嗯，水壶是新的，等过些天，你你过门儿了，也可以接着用这个水壶。”
张文柏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和虞云的婚姻只是合作关系，但他只要一想到过些天她就会嫁给他，他就不自觉地心砰砰直跳，耳朵都不自觉地发热起来。
虞云没想到这个包得方方正正的油纸包竟然是给她的，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她不能要。
这年头，谁家也不富裕，点心就更是奢侈品了。
虽然她跟张文柏已经是合作伙伴了，但她也不能随随便便收人家这么贵的东西啊，在人家家里做客吃一块也就吃了，这么一大包，少说十几块吧，她真的不能要。
反倒是茶水，虞云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等她以后有钱了，也给张文柏买一些茶叶呗，反正都是大家一起喝，她也不能因为一壶茶水就驳了人家的心意啊！
至于水壶，虞云就不得不感慨张文柏的细心了，她觉得，她也有必要送张文柏点儿什么作为回礼。
毕竟，礼尚往来，才是合作的长久之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