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追着他的oga可多了,但是他家里人都看不上。他妈妈一看到你的简历就喜欢得不得了,非说要给她儿子介绍介绍,我这才同意让你们见面的。”
夏清溪一听,顿时摆出痛苦的样子,捂着胸口:“别说了二舅妈,您这么一说,我、我觉得我丢了十个亿啊!”
二舅妈拿菜叶上的水甩他:“好好说话!别学你二哥!”
夏清溪哈哈笑,这时被点到的人突然从外面喊:“我又怎么了我?”
正是何河。学校离家近,跑来吃午饭来了。
夏清溪简单说了说他和二舅妈刚刚聊了什么。何河道:“十个亿算什么啊?我弟现在找的这个和尚可比那十个亿牛逼多了知道么?”
二舅妈问:“什么和尚?”
何河指着夏清溪:“就他那老公。”
夏清溪无语:“二哥你别瞎说,那是我同学,我们是合作关系。”
何河道:“没毛病。我爸跟我妈也是合作关系,不合作能生下我吗?你也是我姑和我姑夫合作生下来的,谁也不是个体繁殖对吧?啊!妈你别抽我,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么!”
二舅妈骂道:“事实也不是你这么说的!”
新洗的黄瓜都被抽成两截了,还好夏清溪反应快接住了甩飞的那一半才没至于浪费。何河没心没肺地抢过来“吭哧”一口:“走走走走走,咱哥俩聊,不给她剥蒜了,哥还有事问你呢。”
二舅妈家一共四个房间。主卧二舅跟二舅妈住着,还有一个书房和一个杂物间。次卧够大,如今还摆着两张床,其中一张属于夏清溪,夏清溪在这张床上加起来起码睡了四五年。
何河从小看着弟弟长大,这时也没个自觉,拉进屋,张口就问:“弟,你看过贺麟的身体没有?”
夏清溪一听臊得慌,拿枕头丢对面的二愣子:“二类标记!你懂不懂什么叫二类标记?!”
何河道:“我懂啊!除了咬腺体,不是还有另一种么!”
夏清溪说:“没有,你问这干嘛?”
何河道:“真的没有?那你知不知道他身上的兽印长什么样?”
这可真是问到夏清溪盲区了,一脸懵:“什么兽印长什么样?你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