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关心他儿子,能一面都不露吗?
而说起这事,其实贺麟也有点冤,因为他这几天都在外地,隔着华江医院数千公里。这里有贺氏旗下的生物医药研究所。研发他的专属免疫剂的团队组建起来了。因为要等两个技术骨干,所以耽误了些时间,等对方把手里的事交接好了才成团。贺麟这几天就在这家研究所,配合着团队提供生物信息,记录数据,以及思考一些自己的问题。
那天他会突然急到从三楼跳下去是他完全没有预料过的情形。就像刘伯说的那样,他极少冲动行事。但是自从夏清溪分化开始,他已经冲动了太多次。
放弃即将拿到手的第一名去帮夏清溪、给夏清溪打了母亲留下的唯一一支抑制剂、无视同学们异样的目光对夏清溪口出恶语,并且明知道只要上学就有可能碰面却还是没有转班或休学,而只是去了图书馆。那天在池塘边,他并非不明白爷爷的用意。
还有不顾安全从三楼跳下去狂奔百米只为了看看这个人是不是被欺负了,是不是需要他帮忙……
这都是不到一个月里他干出来的事,而这在以前简直不可想象。
还有,送夏清溪去医院那天,他实在没忍住在夏清溪身上留下了一些自己的信息素。就在抱夏清溪到医护床上的时候,他趁机将额上的汗蹭在了夏清溪的衣服上。
他知道,其实他可以不跟车。乔老师在,医生在,他去不去也并不会对夏清溪有什么影响。但他还是去了。
好像每次遇到夏清溪的事,他就很容易失控,感觉像被激发出了骨子里隐藏的兽性。
“你很想去侵占对方是么?”负责研发免疫剂的组长顾无忧问道。贺麟的血液异于常人,所以关庆海的“半年多”可以说太想当然了,实际上一年都未必能出成果。
“好歹也是年少成名的博士,说话都不会绕个弯子?”贺麟吐槽。
“还真不会。我的导师教我有话直说。不过这么说来我猜的没错?”顾无忧突然八卦道,“那他性格好么?家庭背景如何?“
“好。”
“长得好看么?”
顾无忧才三十出头的年纪,却已经为贺氏服务了十一年了。贺麟从小与他打交道,亦亲亦友。但此刻看到金丝眼镜框后面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