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质上来说,我和早希是截然不同的存在,我能够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虽然我每次对于这些时不时就浮现出的不同大抵都表现出一副冷淡漠然的样子,好像我只会在我认定的路上坚定不移地前进,对于早希的想法则是视而不见。
但事实并非如此,我能够理解早希,就如同能够理解为什么明明是同一片天空却总是能够展现出不同的风景一样。
但是理解是一回事,能不能给真正地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早希有她自己的世界,她对我坦言的那些真实是她在接纳我的表现,她在接纳我进入她的世界,但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又并不相同。
我希望我们之间的距离近一点,再近一点,但是我不愿为此隐藏我的真实想法,曲意迎合。因为是重要的人,所以想要认真对待,彼此平等。
我想告诉早希,这就是我,不是别人,也无法轻易为了谁而改变。还好,我们是一样的,我们内心都有独属于自己的地方,我们知道那个地方的存在,却不会强制性地要求对方把那个地方修改拆除,以便让自己可以融入进去。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将早希看作是朋友,我没有其他朋友,并不能区分朋友和朋友的区别。据说比朋友更进一步的区别是你是否对她产生过占有欲,如果将这个作为评判标准的话,我思索许久,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我并没有对早希产生过占有欲。
在有她的场景中,我会不由自主地将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但这只是因为其他人不值得引起我的注意力。我也会不屑早希和其他无关紧要的人说话,因为这样的行为纯属浪费时间。
即使在迅老师给早希扎头发时心有不快,但这根本算不上占有欲吧,我只是相信我自己也可以将早希的头发扎得很是漂亮。
真正让我认识到我对于早希的情感的是那一次的任务,那一次我们都差点死掉的任务。
当我听见委托人房间的动静时,我迅速冲了过去,直面了早希浑身是血,被那个面具人掐着脖颈的场景。恐惧席卷而来,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早希其实是会死的。
早希,安静的,温和的,眼睛向下弯起时会泛起漂亮弧度的早希。
会死。
我开启了我曾经梦寐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