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 笠人叫上迅老师和我们一起在照相馆拍了一张合照,拿着洗出来的照片准备离开照相馆时,笠人提出让我和燊再一起拍一张照片,迅老师也在一旁笑眯眯地附和。
我看向燊, 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 于是直接微笑着拉住他的手让老板再给我们来一张。燊的视线瞥向一边, 看似一脸不太乐意的样子, 但是举止间却又没有一丝反抗。
“看一下镜头。”老板对着我们喊道。
我和燊现在的身高还处于差不多的阶段,于是我轻易地揽着燊的肩膀,眉眼弯弯, 对着镜头比了两个剪刀手。
由于靠得很近的缘故,我可以感受到燊身体微微的僵硬, 眼角的余光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脸显示出几分郑重和羞赧。
“给我笑一笑呀!”我咧着嘴凑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他瞬间紧绷住,我瞥见他耳朵泛红, 嘴角向上扯出干巴巴的笑。
“咔嚓”一声, 照相馆老板按下了快门,我发现燊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他向前走了一步, 我之前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落空。
盯着他,他抬眸淡淡道:“还愣着干嘛?”
燊半掩在黑色卷发下的耳朵处还有未消散干净的红晕。
笠人和迅老师先走了, 我和燊等着老板把照片洗出来。片刻后,老板把照片洗好后拿给我们看了一下,我笑得很是灿烂,燊的笑看起来有些干巴巴的,但眼睛里却透着一股柔软,是那种藏不住的, 又欲盖弥彰的柔软。
这是我们九岁的时光,尚且年幼,是的。每次提及我和燊时我总爱说我们还小,我们距离那个可以称之为是大人的我们还很是遥远,或许等我们变成大人时回顾现在不过只是倏忽一瞬,但现在的我们还没有到达那个阶段。
九岁的我们成为了中忍,我们一起做任务,一起训练,一起经历这长大这个过程。
我记得,那个时候木叶的天空总是那么蓝,似乎下雨时都是蓝的,带着雨雾朦胧的蓝;每天穿过街道时,每一张的面孔都如此熟悉,这种熟悉是一种令人安心的熟悉,仿佛这样的平静已平凡到了坚不可摧的地步;屋顶上跳跃的忍者,树干上练习苦无和手里剑时留下的新旧不一的疤痕,公园里的小孩总是踢着易拉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