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时我们在房间里睡觉,后来听到了七鹭小姐的房间里传来了隐隐的动静,于是我们立马起床赶往七鹭小姐的房间。燊的速度比我快一点,他在我的前面。等我赶到的时候看见燊在和他战斗,燊,燊他——”
他微妙地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的目光里多了一种我难以分辨的情绪:“燊他开了写轮眼,双勾玉的写轮眼。尽管如此,燊依旧完全不是敌人的对手,我开始加入到战斗中,但是很快就重伤晕了过去,并不知道在这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燊,开了写轮眼。
据说宇智波只有在情绪产生强烈波动的时候才会开眼,那个时候,是因为我吗?
“你去看过迅老师了吗?七鹭小姐现在还活着吗?”片刻后,我继续开口问道。
“看过了,不过迅老师现在似乎不是很想面对我们的样子。”笠人说,“至于七鹭小姐,据说她还活着,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我拧眉,燊人和他之间纠结发生了什么。
“迅老师,他现在好像是在因为我们的事而自责。”笠人低着头两只手搭在一起,拇指和拇指间相互摩挲。
“怎么说,我知道这件事和迅老师没有关系,他已经在尽可能地保护我们了。做忍者的时候就应该有在任务中牺牲的觉悟,我,我很害怕死亡,但是就算死了,也怪不了任何人。嗯,说得好像有些混乱了。”
我看见他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他两只手的手背上,眼泪从手背上滑落,落到了蓝白条纹的病服裤上,裤子上晕开了一块小小的水渍。
“就当时站在房间门口的时候,我,我很害怕。迅老师和你都倒在一边,惨白的月光照进房间里,地板上到处都是血。燊,燊的脸上带着从眼睛里流出来的血,他的查克拉变得和平日里不一样了,更加阴冷恐怖。”
再次回忆,并将此事更加详细地讲述出来时,笠人的声音里都带着深深的无力感,“我的手颤抖着,拿着苦无冲了上去,但是我根本不能发挥什么作用。每一次受伤时的痛还来不及反应时新的伤口就再次出现,直到最后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整个人陷入到一无所知的昏迷中。”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恐惧死亡是人之常情,忍者到底不是工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