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有些无所谓地耸肩,“是犯罪猎人斯德失踪报告,和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
“犯罪猎人斯德?”
这个名字对于凯特来说很陌生。
“你常年在外面不知道很正常啦。”阿芙洛叹了口气,双手一摊,“虽然他是犯罪猎人,但是名声比很多罪犯都要差,是一个一等一的暴力分子,协会里很多人因此都不愿意靠近他。”
“等等…我对他有点印象,好像是念能力是‘拘禁狂’的猎人?”
“对,就是他。”阿芙洛并不多想提及这个话题,随手将手中的文件甩在桌面上,扭身给与鹤野打电话去了。
注视着阿芙洛的背影离开,凯特的目光落向杂乱散落在桌面上的纸质文件,恰好滑出委托人脸上插满针的死亡照片,以及满面阴鸷斯德的证件照片。
望着这两张照片,凯特心中莫名升起不详的预感。
“我感觉那孩子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呢。”刚才飞坦的状态看起来并不是很好,与鹤野友善地提醒库洛洛。
那么善良的孩子要是因此出事了就太可惜了。
“他平时都这样,与鹤野小姐不用太担心他。”库洛洛面不改色撒着谎。
“是这样吗……”与鹤野面露担忧,眼神无意间瞥向橱柜中摆放整齐的酒,“对了,你现在的年龄能喝酒吗?”
与鹤野并不排斥喝酒,或者说她很享受喝酒来放松。每次完成重大的委托之后,都会和同行同事小酌几杯放松。
不过她酒品不怎么好,酒局上有信得过的人才会放开喝。
顺带一提,她国籍所在的国家十八岁就已经达到可以饮酒年龄。
“今年正好可以。说起来,我还没有喝过酒呢。”库洛洛的回答十分纯良。
实际上,库洛洛从记事起就是被流星街酒蒙子们的酒味熏大的。
“那等我这次委托结束,喊上我师兄我们一起喝酒吧?”
想到明天的大单,与鹤野心里就开心得直哼哼。
“看来与鹤野小姐这次委托胜券在握了。”库洛洛低沉的嗓音含着笑意。
“那可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好单子!”提起这个与鹤野瞬间不困了,像一只快乐小狗,眼睛亮闪闪的,“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