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转在各个弱小低微的身躯内罢了。
与其自己先入为主的探寻出自以为是的真相,不如等待虞风自己把真相说出来。
狭小的‘流星’车厢壁内,‘流星’底部与铁轨相接又快速划过的轰隆声响闷声响了进来,带着固定的节奏律动,单调而又平缓的声音极易使大脑平静下来,无事可做时就演变成了昏昏欲睡。
尽空流望着外面一闪而过的风景,并非面向普通民众的交通工具藏在了密林低缓的山坡上,茂密而高大,却在冬日的寒冷下惨白光秃秃的树干莫名带上了凄凉。
但这景色尽空流并不讨厌,他似乎从这人迹罕至的密林中看到了一丝曾经过往的风景,比起那人类建造的高大巍峨的城墙和喧闹人声鼎沸的集市和城镇,这寂静而空旷的风景才是他曾经所习惯的。
虞风有些诧异,他当然不可能彻底放下戒心在尽空流面前睡着,困倦的精神强忍着一丝清明没有让他彻底睡去,闭目眼神中却发觉尽空流呼吸逐渐放缓绵长。
他睁开眼睛,挑眉一看,发现还真是这样。
他抬头看向了窗外的风景,清晰的倒映在他的瞳孔内。
虞风心中啧啧两声,带着发现了宝藏的惊奇。
“吱”
尖锐而又拖长的声音划过,将车厢内的几人惊醒,他们瞬间睁眼,除去那还带迷迷糊糊地虞归北其余人都带上警觉,手指都不由触碰到了自己的武器。
在意识到不过是‘流星’到站后,才有放松下来。
“什么时候睡着了”扇于秋晃了晃脑袋,似乎想从自己的记忆中找寻点什么,却发现一片空白,白茫茫一片让他想不起来之前在做什么。
他下意识地没有去深想,率先站起身拉开了车厢门,下去了。
“我们到了吗?”虞归北顶着一头乱毛迷迷糊糊道。
这迷迷糊糊又在下一刻瞬间清醒,他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伸手抓住了偿复的手臂。
周围太安静了,除了‘流星’与铁轨摩擦后发出的尖锐声响,再没别的声音。
观星台停靠站每次都至少有一个人看守在这里,以免轨道内有杂物充斥,也为了给并不习惯坐‘流星’而胸闷恶心神滤者提供照顾。
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