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于秋低声呢喃着：“尽空流”
周围已经恢复了正常，刚刚只属于虞风和尽空流两人之间的故事没有被任何人知晓，他们甚至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在他们眼中，没有见那旋转狰狞的红色雾气，也没有听见两人之间艰涩难懂的话语，他们只是在提出这个名字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快得不过一霎。
扇于秋低头微微靠近了虞风的耳边小声道：“这个名字你怎么想的，听起来这么这么空虚呢，跟他不管做什么都会付诸东流一样。”
自以为声音小的尽空流一个字听不见，实则一个字不落的钻入了他的耳朵。
本意是不想再刺激这之前生活困苦的孩子。
虞风嗤笑一声，他自然能扇于秋在想什么，他幽幽道：“这不是正配他吗。”
没有丝毫掩饰的声音，让扇于秋一噎，带着无奈和歉意看向了尽空流：“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嘴上说说。”
尽空流确实不在意，他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时间和空间，懒得装出之前那副孱弱又呆傻的孩童模样，单手支着扶手，半阖着眼道：“没关系，对幼稚的人，我一向很宽容。”
说着他又笑了一声：“况且，这恶作剧千年前就已经说过了。”
扇于秋又被噎住，他的好心安慰全都落了空，再一仔细琢磨着，发现虞风起的尽空流这个名字真是太配他不过了。
他没有在意那一听就包含夸张的，蕴含千年的话语，只当是在胡言乱语，一个个头没有他腰部高的孩子，是该有点这个年龄本该有幻想和憧憬。
这自然不过对话，在扇于秋重新望向玻璃窗外的一闪而过的风景时，才惊觉不对劲。
之前那少言寡语，除了虞风其他人一概不理会的小孩现在怎么说话说的这么流利，丝毫看不出之前的癫狂。
他蓦地转头，有些惊愕错过虞风望着那孩子。
对周围敏感地尽空流注意到这人类的目光，他平和笑了笑，问道：“有事吗？”
端坐在靠背软塌上的少年不知何时褪去了那稚嫩和痴傻，姿态优雅，双腿交叠在一起侧头望着他的样子，居然带着只有常年处于高位之人才有的贵气和淡然。
原先因为常年饥饿而干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