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菲娅就想动手了。
战斗没受伤的霍尔奇被葛菲娅打伤了。捂着和上次的地方龇牙咧嘴。“好痛……”
对这一幕一点不觉得奇怪的索亚和克礼克看向霍尔奇的伤口。
好像……上次断的也是这几根？
托尼几个傻眼了。
周珏也傻眼了。这在外面呢，就动上手了？
她犹豫着把一个玉瓶递过去。“拿着吧，就当个安慰。”不然被打了还没有药，那才更惨。
给完霍尔奇又给薇薇安和葛菲娅一个。“拿着吧，辛苦费。”
既然给，那就都给了吧。
薇薇安拿着玉瓶，看了眼霍尔奇，她觉得那位才更辛苦才对。
在外人面前，好在霍尔奇没有“呜呜呜”，不然就不止断一根肋骨了。忍着疼对周珏说了句“谢谢”。
上车后，托尼悄咪咪的凑近周珏，不过刚有这意图就被修一眼瞪了回去。
好吧，他就在这问。
托尼问：“以前葛菲娅也没那么暴躁啊！她动不动就打人的行为多久了？”
周珏：……从霍尔奇来了之后。
但她不能这么说啊，这不明摆着说这两人有一腿吗！
周珏纠结了一下，试图掩盖。“大概，也许……女生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托尼一副“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的表情。“雌性兽人又不是人类女性，哪有月经这玩意，他们只有活跃期发情期。要是发情不像她这样子，那不得把对方打的半死！”
周珏为难的看了眼隔壁假寐的葛菲娅。你确定她，听不到吗？
就算兽人对繁衍这方面比人类直白，但你也不用直接说出来吧。
周珏默默低头。
托尼越说越带劲。“雌性兽人有更年期吗？葛菲娅这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终于，葛菲娅忍不住提醒一句。“我听得到。”
托尼面色如常，丝毫没有当着人的面说坏话的窘迫。薇薇安看不下去了。“托尼叔，你就少说两句吧。”
瞪眼的薇薇安还算有那么点震慑力，托尼坐回去，似乎是安静了。
这老头，有时候是真皮，嘴也是真欠。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