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大片池塘还满眼金镶玉的滤镜,任由差遣,实在是浪费。
时韧睡得并不安稳,又在梦中感到注视自己的视线,他还在思量到底是睁眼还是继续睡过去,就听见一道威严的男声。
“醒了就睁开眼睛,小兔崽子你吓坏我跟你妈了知道吗?”
海出山就坐在时韧床侧,存在感太强,他不得不应对这看着脾气不太好的天降父亲。
时韧迅速在脑海中挑拣有效信息,推算海旸原本的性格和此时该有的反应。
“爸,妈,你们怎么回来了?”时韧坐起来靠在床头,他牵牵嘴角,脸上却要哭不哭似笑非笑的,看着委屈巴巴可怜得很,“我闯祸了,你们生气是应该的,只是现在太晚了,气大伤身,要打也明天打我吧,别累着了。”
容妍给儿子后背垫了枕头,闻言一把拍在了儿子脑门上,“少跟我这贫嘴,从小到大爸爸什么时候打过你们两兄弟?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之前就因为那姑娘差点把自己烫了,你那手多金贵自己不知道吗?现在这又出车祸,还把手给伤着了。”
容妍说着说着眼圈红了,背过身去擦眼泪。
海出山捏捏妻子的手腕,又调了调病房内的温度。时韧看见,海出山的手都在抖。
时韧心里不好受,即使他不是真的海旸,但此刻也能感受到这对夫妻回归家庭单元里对孩子最质朴的爱。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时韧想到原主爸妈刚才国外风尘仆仆地回来,心里愈发不好受,“爸,妈,你们先回家休息吧,今天太晚了,是不是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啊?对了你们怎么进来的?买通医院看门大爷了吗?”
他虽然从网络上的舆情反馈了解到海山集团对社会的回馈,但也担心原主爸妈因为担心小儿子违规使用钞能力,再给其他无辜的普通人惹来麻烦怎么办?
海出山又气又笑,“捐了一栋楼就为了看看你,这个钞能力你满意吗?”
时韧哑然,“那得多少钱啊?”
海出山点了下小儿子脑门,“不就给我老老实实养病,伤好了专心画你的画去,那姑娘也先别联系了,爸妈不干涉你婚姻,恋爱自由,你喜欢男的女的我都不管,但那姑娘不行,三番五次地出点小毛病,我跟你妈这心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