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和儿子的见面,都成了需要跟丈夫审批的笑话。
她成了实实在在的雀儿,陷在自己执拗选择的牢笼里逃不出。
再之后时常君就把情妇娶进门,私生的儿子也成了名正言顺的时家人。他放纵蒋母对时韧的欺凌,哪怕心有不忍,不听不看就是了,何必给自己埋个隐患?
风平浪静地过了这么些年,时父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蒋母也比前几日憔悴几分,可她还是强撑着精神化了精细的妆。
“我就说他怎么突然敢跟我嘚瑟了,还敢使出小白莲的招式,果然是背后有人撑腰,狐假虎威地耍威风。”蒋母气得不行,她把自己的后半生和蒋年的未来都寄托在时家的产业上,比谁都害怕时家倒了。
“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招。”蒋母就要上楼换衣服,“从前阵子我眼皮就开始跳,当时就不该放时韧跟他一起走。”
时父突然出声,“跟谁一起走?”
他看着蒋母瞬间僵硬的脸,连声问她:“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到底发生过什么?时韧真的接触外头不认识的人了?那人是什么来头?家里做什么的?”
时父一连串的问题把蒋母问得发懵,她上哪里知道那学生家里是干什么的呢?
她想直接告诉时父那学生说自己是城东林家的,可又想起那天那学生说时父是他姨夫……可她并未见过林家人。
因着时父自己的忌讳和说不出口的贪念,她就连顾家人都是未曾听说过的。
她一个续弦,跟丈夫原配的娘家本就不认识,但乍一听时韧还有额外的亲人,蒋母确实是担心的——她就怕那万分之一的真相,打破现在时家的宁静。
可她忘了蒋年,那个被她娇惯坏的儿子。
蒋年在一旁“嗐”了一声,“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认识的,就我们学校跟我争校霸的那个,不就仗着比我成绩好人缘就更好吗?这回他彻底赢了。”
蒋年已经几天没去嘉仁了,一直在家里避风头,反正他也不爱学习,能在家多清闲更好。只不过这几日家里浓云惨淡的,他心想等时韧出现自己肯定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他还从没让别人这么欺负过,更可恨的是,别人竟然都站在时韧那一边,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