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爸爸有生存的毅力,就有希望,但是时间的长短就说不准了,”虽然宁嗣音想要爸爸醒来,也极力安慰林曼娟,可是她也不敢保证宁震天什么时候能醒。
林曼娟掩面而泣,几个儿子围着宁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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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宁震天已经回到宁府,他依然没有醒来,宁嗣音每天都要去宁府给宁震天扎针治疗。
茗臣一品,“音音,别担心伯父一定会醒来的,”战北玦看着宁嗣音每天奔波于公司、家和宁府,他很心疼,几次告诉她不用去公司了,可是宁嗣音不听。
“自从我爸昏迷,我妈一天比一天憔悴了,”宁嗣音语气中带着伤感。
战北玦把宁嗣音揽入怀中,揉揉她的头发,“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一会我送你过去,”
“嗯,我知道放心吧!”宁嗣音轻轻的推开他。
二十分钟后,宁嗣音来到宁府。
她刚要上楼,就被宁语菲拦住了。
“哼,你的技术也不怎么样,我看你别浪费时间了,天天往这跑,你是别有用心吧!”宁语菲狭长的眸子不屑的瞥了过去,傲慢道。
“这是我的家,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让开,”宁嗣音使劲一推,宁语菲差点摔倒。
“啊!呜呜呜……妈妈你看音音推我,”宁语菲看见林曼娟走过来,她假装摔倒哭着告状。
“行了行了,这么大的人了,赶紧起来吧!你该上班去上班吧!让音音给你爸爸针灸,”林曼娟冷冷的看向她,没有了往日的慈爱。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林曼娟终于看清了,每天宁嗣音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相反宁语菲对宁震天不闻不问,时不时的还向她灌输宁震天已经醒不来的思想。
“音音,我给你爸爸用热水擦过脸了,去扎针吧!”林曼娟拉起宁嗣音就走。
本来想着在林曼娟面前撒个娇,谁知道林曼娟压根就不搭理她。
摔倒的她爬起来后,感觉一阵眩晕,又有些干呕,她不得不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看着她们的背影,宁语菲狠狠的踢着旁边的桌子。
这两天她一直想要呕吐,她上网搜了一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