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二周助开始掌控比赛节奏时,对手就机会渺茫了。
芥川慈郎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他发现自己不论怎样击球、采用怎样的技术,网球总是能去到不二周助掌握的范围里,他能如此轻易地将其击回。
“结束了。”
不二周助挥出最后一击,用6:1为这场比赛画上了句号。
芥川慈郎放下手臂,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水紧贴在了后背,兴奋感让他的身体火热,直到停下,这种战栗感也依然没有褪去。
他来不及擦拭自己额上的汗,就眼睛亮晶晶地道:“你真的好强啊。真想和你再打一场。”
不二周助却摇摇头,“我不是最强的。”
“青学还有比你更强人的吗?”芥川慈郎忙问。
“当然。”不二周助点头,视线扫过场边,落在一个地方。
芥川慈郎跟着看过去,点点头,“啊,手冢国光吗,那确实是,他是和我们部长同一级别的。”
不二周助笑笑,没有说话。
手冢国光走出他的视线范围,越前龙马坐在教练席上,将帽子压低,喝了一口ponta,百无聊赖地转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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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景吾上场时,总会以潇洒的姿态把外套一扔,任其精准无误地落在桦地怀里,然后打一个响指。
所有的目光都要聚集在我身上,所有人都要看着我取得胜利——他总是这么想着,然后握着球拍仰起头,再迈步。
哪怕对手是手冢国光。
或者说,正因为对手是手冢国光。
“手冢,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技艺下吧。”
他这么说着,举起球拍。
手冢国光却不言不语,只是抛起球,挥拍,以攻击作为回应。
越前龙马还坐在教练席上,翘着腿喝ponta,一点都不慌。
他知道,自己的部长必将拿下这场比赛的胜利——他的实力、传说、意志都无与伦比。
的确如此。鸟见纱幸环顾四周,比赛开始不久,周围逐渐多出了许多陌生人。
他们或不屑或聚精会神,但目光都聚焦在场内迹部景吾和手冢国光的比赛上。
更准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