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刚刚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激动了…”江九州一副泫然欲泣的小兔子模样，让人不由得心软。
同江笑笑很是相似的面庞，做出了这般神情倒是有些奇怪的可爱。
他说完还偷偷抬眼观察伏妜的神情，耳根处的滚烫让他忍不住的又低下了头。
手中纸鸢也早早的因为主人的停止和松手，悠悠落入不远处的凤鸾池。
看着被丢弃的纸鸢，江九州眼泪又是唰的掉了下来。
“无妨。”
听到伏妜简洁又淡漠的嗓音，本来因为纸鸢的离开又是梨花带雨的江九州，那最后一滴眼泪要落不落的留在了眸中。
水眸氤氲着水汽，看起来便是一副懵懂又很好欺负的模样。
“真、真的吗？”他抬起哭的通红的小鹿眼。
“嗯。”
听到这话，江九州猛然松了口气，也不管纸鸢了，扬起笑就扑进伏妜的怀中。
“您真好，如果您是陛下就好了。”
他说完，才忆起刚刚小侍说的碧霞……
伏妜感受着怀中少年身子突然一僵，便知这没有边界感又笨模笨样的宫妃脑子是回来了。
“陛、陛下？”
“嗯。”
“可不是说陛下又老又丑，还凶恶无比吗？”他小声呢喃，目光困惑。
“请陛下恕罪！贤贵君他、他、他……”那跪地一直未敢抬头的小侍快要吐血了，却是怎么也想不到挽救措辞！
他家主子怎么就是个美丽的笨蛋花瓶啊！
完全没听懂自己贴身小侍在疯狂补救的江九州，还接了一句：“九州无碍，陛下不必担心的。”
还自以为很小心机的把自称换成小名，又以接上了小侍的话而感到骄傲地抬眸。
他的目光落在与自己离得很近，周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女子身上。
最后眨巴着小鹿眼等待着伏妜的夸奖，娘亲说过：陛下最喜欢乖巧聪明的孩子了，九州便是那乖巧又聪慧的一员！
可想到娘亲已经逝世，那眸子便又染上了潮湿。
伏妜微叹气，那跪地的小侍也是麻木的瞪着眼前的青石路。
罢了，实在不行他被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