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呜呜……”它用脑袋蹭了蹭她的小腿，算是答应了。
伏妜伸手摸了摸它圆滚滚的脑袋，嘴角浮现出一抹浅笑。
又像是看待猎物般，目送着它远去。
回眸后，身后的唐晏和江津风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身体，眉毛和睫毛上结起了冰霜，脸颊冻得通红，吸着自己的鼻子。
才想起他们是人类。
掌心的白光微动，二人只觉得自己冻僵的身体恢复了正常，身上的冰晶缓缓褪去。
仿佛置身于暖洋洋的暖气之中，身上被寒气侵蚀的地方逐渐恢复正常，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寒冷。
江津风耳尖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害羞的通红。
唐晏匕首从雪灵出现的一刻就一直握在掌中，现在手心回暖也不再那么的僵硬。
只是眸中带着浓重的苦涩。
神明强大到让他永远无法触及。
无人问津的凡人，又怎能祈求神明专属于一人的温柔呢。
伏妜感受到前方雪灵传来的讯息，眉头微蹙，眼睛眯了起来。
半晌。
她收敛情绪后迈开步伐，继续向前行走。
一路上，雪灵们虽然畏惧于她的威压，不敢靠近，也还是会偷偷跟在他们身后。
伺机而动。
越往前走，雪灵就越密集，江津风和唐晏二人紧跟在伏妜的身后。
那些密密麻麻的视线也紧盯着二人。
一路走来，路上遇见了一群群的受刑者，皆是赤身行走，冰刀割体，一旦撞上雪灵就全军覆没。
有侥幸存活下来的也会一脸漠然眸中带着挣扎的逃走。
伏妜看着这一切，一直没有多言。
江津风似有所感，慢慢开始研究起了冰刃的攻击方式和规律，他发现冰刀的锋利程度比普通的武器厉害太多。
一刀划下，便能破开受刑者坚韧的肌肉和筋骨，血液溅射到冰面上，化作了血泊中唯美的画卷。
唐晏则一直盯着前方伏妜的身影，余光扫视着周围，顺便把江津风偶尔偏离的的路线给一把拽回来。
“别分心，跟上吾神的步伐，否则我们就会迷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