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
从山上望着海平面，江瑶惊奇地发现被余震震裂的那条裂缝竟然没有结冰。
隐约可以看见海面上肆意游动的大鱼，江瑶拿出望远镜看了一会儿便放下了，水中没有她想看的那个身影。
自从上了山，江瑶很少去岸边，结冰之后也再没看到过小虎鲸了。
如果有时间的话，她再去海边溜溜。
思绪飘远，连前边何时站了个人都不知道。
直到看到对方的裤脚，江瑶才警铃大作，迅速向身后退了几步，拿出刀来指着对方。
等站定后，江瑶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不正是没给邓文文收尸的翰子吗？
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被简单处理过，包上了厚厚的纱布。
他在那么冷的林中昏迷，竟还能好好站在这里，真是命大。
“让开，我今天不想见血。”
江瑶用刀向两边摆动，示意翰子让开。
“文文是被你杀的？”翰子难掩悲伤绝望，右手握着匕首不停地抖动，就连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应该是失血过多，身体太虚弱的缘故。
“是我杀的。”
江瑶爽快的承认下来，杀就杀了，她不必找借口推脱。
“为什么！”翰子情绪激动，弯下腰用力嘶吼，“我们才刚到这里，本想在这个末世好好活下去，可是……你为什么要把她杀了！”
邓文文一死，他该怎么办！
所有物资都在她的空间里，如果不能拿出来，他也活不下去了！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恩怨，你不必知道，快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应该知道她的空间吧？”翰子向前走了两步，语气笃定。
“是你把空间取走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江瑶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翰子，空间存在在意识中，又不是实物，如果能取出来她早就取了。
“把空间还来！”翰子不确定空间在不在江瑶身上，但他只能赌一把。
于是举起匕首，打算跟江瑶拼死一搏。
江瑶本想放他一条生路，但他已经知道空间的秘密，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