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天天都得琢磨着怎么才能不赔钱了。”
苗婉被逗得直乐,她这里还有挺多赚钱的主意,就是闭着眼做买卖最多是赚的不多,也不可能赔吧。
大李氏笑笑没说话,外甥女这是还不知道大房的威力。
不过苗婉很快就知道了。
宣和十八年腊月里,大家都准备着欢欢喜喜过大年的时候,苗婉的大舅母云氏一脸仓惶到了定北将军府寻她。
这是少了西蕃威胁后头一个安生年,老百姓们手头有了闲钱也愿意花,西蕃郡那边的买卖也上了正途,苗婉这边年底要拢账,忙着呢。
听人说云氏过来,见她面色难看,有些迷茫,“您快坐,这是怎么了?”
云氏又是尴尬又是无奈,“你大舅舅让郡守府给扣下了,我这边着实是没了法子,只能来求你去给说说情。”
苗婉:“……”
不是,大舅他老人家不是在西宁镇呆着,怎么会被西平郡的郡守给扣下?
结果云氏一说,苗婉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阮祈根据苗婉说的,将土豆粉给研究出来了,还做出了酸辣粉来,这东西易于保存又好吃开胃,不光是固北军将士喜欢,老百姓们也喜欢。
西北商会如今是阮衾管着,便让大哥给送些土豆粉过来。
阮祈也好久没出来逛逛了,就自己带着人过来西北商会给送东西。
阮衾临时有事儿去了安永郡,是让其他人接收的。
因为乔瑞臣的身份和跟阮家的关系,想巴结阮家的人多得是。
阮衾跟个老狐狸一样油盐不进,阮祈又跟老和尚一样天天憋着不出来,大家也找不到多少机会。
好不容易碰见阮祈来一趟,逮着机会的商人晚间少不得得宴请阮祈一番。
人家话说得可怜巴巴又极给面子,阮祈这种不会拒绝的,只得被拉了过去,还被灌多了住在酒楼里。
谁知这一喝多就出了事儿,据说是有个作陪的小商户家的庶女过来给阿达送东西,谁知被喝多了的阮家大老爷给拉进屋里侮辱了清白。
一早上醒过来,那庶女就要撞柱子,阮祈也没法子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撞死,赶紧去拉。
正好外头人进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