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肆那么多,作甚非要去一家旁人说有问题的地儿吃饭呢?
是嫌自己命长吗?
于冒财气得狠狠一脚踹上去,谁知道那木牌竖得太稳,他这一脚反倒把自己踹倒,四仰八叉活像个翻不过身来的王八。
赶过来的家丁赶紧上前去扶。
于冒财爬起来就要往聚福食肆冲,“孙老火!我跟你拼了!”
条街酒楼不好过,聚福食肆也别想好!
“去!去给我拿粪桶来,往聚福食肆泼粪!!”
常沢赶忙过来拦,“东家别!东家冷静啊!你这闹上门,别人不都肯定他说得是真的了吗?他们家换个铺子还能继续开,咱们酒楼要换只能去郡城了啊!”
西宁镇就这么大,毁了名声肯定混不下去。
要是自损一千,能伤敌八百,以如今两家的关系来说,也不是不行。
可于冒财现在冲过去,实属无能狂怒,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人家既然敢做这样的事儿,就不可能没防备,上午安排人使坏的时候,动手的汉子可是北蒙人。
听说聚福食肆的东家可是兀良哈氏,他们招惹不起。
于冒财喘着粗气,也明白这个道理,自打他碰上张三壮家里做买卖后,就诸事不顺。
一想到这阵子因为聚福食肆的火爆,条街酒楼的萧条,于冒财整个人就往后倒。
“犯冲,我跟张家犯冲!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昏倒之前,于冒财还想着,实在不行就卖了酒楼去郡城。
但是走之前,绝不能饶了聚福食肆!
不久之后,夜色渐浓,条街慢慢也安静下来。
就在聚福食肆上至掌柜下至活计都累得趴在桌子上,连打扫卫生的力气都欠缺时,一墙之隔的豪华帐篷内,有人正哈哈大笑。
“牧仁兄弟,你娘子也是个有手段的,你们果真是两口子,哈哈哈……”
这种在人门前利用视觉偏差让条街酒楼的人一时发现不了,却又让所有人都不会错过的揭秘之举,可比于冒财叫人暗中找麻烦的手段上得了台面。
若是苗婉在这儿,肯定会告诉他,商战的高级打法才不是自己动手,而是一举抓住对方的短板,隔岸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