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咱们在客人眼皮子底下做好,也好让您吃着更放心。”
新鲜处理好的下水呈淡淡粉色,完全看不出原先的脏污样子。
提前焯洗过熬煮得差不多的五花肉,肥瘦相间,拿干净棉绳绑着,客人可以直接上手挑选。
厨房里一下午时间打扫的窗明案净,只有卤汤和烧肉的汁子浓香,引得人不停吞咽口水。
卤汤和肉汁子都是拿纱布滤过的,保证里面没有调料,保存了秘方又干净。
这让上午经历过那些臭烘烘的下水后,还有些迟疑的客人,一进厨房,就忍不住也加入了吃卤货的行列。
虽然本来很脏,可洗干净了很漂亮啊,又这么香,还吉利,不吃等啥呢?
至于找麻烦的几人
,眼巴巴看着自己挑好的肉被放进坛子里。
特娘的,坛盖子都是他们自己挑的,众目睽睽盖上,啥也干不了。
然后这坛子就送到柜台前头,那里围了一圈的红泥炉子,煨上两盏茶功夫就可以吃。
从头到尾他们都没个机会往里扔东西,这要是里面还有虫子,用脚指头想,也是有人陷害。
至于说毛发……几个人绝望地看了眼所有人用幞头包裹严实的发髻。
不是,你们给不给找麻烦的人一点活路?
乔盛文这是看了苗婉给张三壮留的应急册子,专门准备用来对付泼皮的法子。
他一个老狐狸,促狭起来,比苗婉可地道的多。
可想而知,客人多是读书人和商贾,一个穷讲究多,一个有钱多讲究,这样从厨房到上桌,都干净到让人放心的吃食,就一个字——买!
明明上巳节这日,江畔的食肆铺子向来都是热闹到子时前后,阮氏酒家硬是刚亥时过半(22点)就卖没了所有食材。
有新进门的客人纳罕:“不是,就算没有卤货和水晶玛瑙肉了,咱也想在你家吃饭,来点别的也行啊!”
阮嘉麟又想笑又想哭,表情复杂极了,“着实对不住,今天客人实在是太多了,咱家现在连葱都没了。”
全叫几桌子登州府来的客人拿去沾着豉酱下了酒,他们都是匆匆出门买了几个饼子垫肚子,才没饿死。
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