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知道,那边工人每个人每天要工作九个时辰。”
“慢慢……大人,我要不讲道理的,不讲道理的。”张德民连连磕头求饶,实打实的磕头,额头一片血肉模糊,果然是官字两张口,说你黑你就白不了,宋律不可怕,可怕是流氓会宋律。
“是!”
“还有,四家米行好米兑劣米,劣米兑沙子。您看县里住的谁不要买米?这些人黑了心了,全县的裁缝一起涨价三倍,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去外县做衣服的。”甘信道:“猪肉贩子凑一起涨……同行现在不当冤家,全部互相联合组成小圈子,用股份方式坑害百姓。大人,这可不是您的初衷啊!”
“恩!”
“累死?”只听说工蚁是累死的。
甘信一边道:“大人,可能是因为状纸的事。”
“好!第一,赔偿苦主一百贯钱丧葬费。第二,立刻将所有工人工作时间减到五个时辰之内。第三,杖十!”欧阳道:“不知道张老板是想讲道理,还是不讲道理?”
“正好,你带这女人去铁匠处把手铐打开。”
“在!”
“我知道。”欧阳头疼。
“欧平呢?”
……
“是!”
“少爷……”欧平冲出来号啕:“真的是你……”
“是!”
“在!”甘信拿出一张纸念道:“本人愿意清扫阳平县所有街道,每天保证工作在九个时辰以上,被发现偷懒一次杖十。张德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