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书的,齐傲护自己护的紧,是真情实意对自己好,委曲求全再嫁入东宫,人人都欺自己,那种滋味她毕生难忘。
“皇后娘娘说的是,只是眼下齐傲病得厉害,我若此刻与他和离,定要遭人诟病,也不利太子殿下的名声。”
扶思点了点头,定是因方容容有了身孕,晏风华未有太子的骨肉这才慌了的,扶思很是满意她的反应,只道自己乏了,便让二人自行离去。
方容容的软垫还没坐热乎,便一并给逐了出来。
方容容摸着肚子,咬牙切齿道:“晏风华你休要得意,你不过是仗着自己家世好,历代太子都要娶出身将门女子为太子妃,可如今时局不一样。”
晏风华紧了紧肩上的披风,将更难听的话悉数还给了她。
“鸡毛当令箭,若非我当初大度,你怎么会机会攀伤太子,方家治家不严有辱门风,若是季老将军知晓,怕是要气昏过去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养胎吧!”她视线移向方容容的肚子上,“说不准,这孩子还真是太子最后的子嗣了。”
“你什么意思!”
晏风华矜持朝着阶梯走了下去,哪管方容容如何生气。
待她回到将军府后,不过几日的工夫,她克夫的坏名声家喻户晓。
她反而跟个没事人一样,打理着府中的事务,一心照料着尚在昏迷中的齐傲,他气色好了不少,听伯伯说,这几日就要醒了。
清安在一旁碾着草药,小声道:“小姐,外面将你都说成了三头六臂的怪物了,奴婢听了都气坏了。”
晏风华笑了一声,“别人如何想,我自是不在乎,难道他们说我是怪物,我便真的是怪物?休要被他们坏了心情。”
她这几日寻思了许多,他们可是奉旨成婚,但陛下要他们和离,那断然是不可能的,摸了摸齐傲的脸颊,这几日他又消瘦了许多,看着好生的心疼。
晏风华昨晚又做梦了,他见齐傲身披铠甲浑身是血,在战场上厮杀,威风凛凛的,每每夜深人静,他还站在帐篷外遥望京都,一直在思念一个人,口中不停的唤着自己的名字。
有时她分不清那是梦还是现实。
她微微俯身,贴在了齐傲的胸口上,“齐傲,你可要快些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