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甸甸的金钗,只留下一支珠粉色的发钗,齐傲也已褪下婚服身中大红色的中衣,晏风华趴在屏风的边沿上,透过指尖缝隙偷偷瞧着齐傲换衣。
她有些惋惜,现下是冬季,未能一睹夫君的身材,齐傲也不知怎的中衣突然滑落,露出健硕的后背来。
晏风华合起指缝闭上了眼,再想瞧一眼时中衣遮住后背,他利索的穿起了红袍。
齐傲抬手将头发从红袍中撩出来,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是他故意为之,特意问道:“为夫好看吗?”
晏风华自知理亏,从屏风后走出,“不过如此……”
齐傲闻言,一步而上单只手臂将她勾入怀中,她依偎在齐傲的胸膛前不敢动弹,温隔一层布料能感觉到他火热的体温,冷竹香气若有似无围绕在鼻尖。
“不过如此?”他缓缓低下头。
晏风华手掌抵在他的胸口前,猛地与他拉开了距离,结结巴巴说道:“我我去招待招待宾客了。”连披风都未来得及拿,冒着风寒跑了出去。
齐傲待穿戴整齐,拿着披风赶往前堂,从暖阁前路过时,便看到一直跟着晏风华的丫鬟们候在门外,里面传来女子的怒斥声。
“发生了何事?”
清安行着万福礼,如实相告,齐傲着实没想到此事会闹到他与晏风华的婚宴上。
“你这逆女,方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我以后还有何颜面?”季明珠看着跪在地上的方容容,气得心口疼,勉强扶着桌子站在一旁训斥她。
方如令在旁劝解道:“你何必动怒,小心伤着身子,容容,你先起来。”他伸手就要去扶方容容,却被季明珠拦住。
季明珠气地坐在了椅子上,脸都泛着红。
“方如令!事到如今你竟还惯着她?先前她做错了事,我便要罚她,你死活不肯,如今犯了大错你还护着她?她不知检点已怀有身孕,将来哪个好人家会讨她回去做媳妇?”
得亏晏风华将周遭的仆人都打发到了别处去,就留自己的心腹守在门前,清平与清安恨不得捂上耳朵,先前以为高门大户的隐秘之事只存于画册中,岂料吃瓜吃到了自家门口。
方容容抬起头来,毫无惧色,“我的婚事不用母亲操心,他允诺我,定会迎我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