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个饭还带女子,你与晏家小姐成婚在即,也不怕人家吃醋?”
晏风华笑着将斗篷递给了齐傲,他很是自然的接过斗篷挂在了一旁的架子上,“三殿下可莫要胡说,我惧内。”
“你可莫要胡说,我哪有那么凶。”
他未来夫人桩桩件件胆大之事,齐傲便不一一道出了,免得她不认账。
晏风华冲着齐墨微微屈膝一礼,尔后跪坐在齐墨的斜对面,“三殿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齐墨微微颔首,“原来是你。”
经过青乌镇几件事后,他对晏风华的印象还算不错,胆大心细,光是在府衙徐青之眼皮子底下,给齐傲请大夫看病的事,便让他刮目相看。
这灯下黑就是厉害。
齐傲撩起衣摆跪坐在了齐墨的对面,齐墨拍了怕手,送菜肴的人便鱼贯而入。
“齐傲想来你已听说陛下病重的事,皇后不让我进殿内面见陛下,只送奏折,现在他在我们手中,你有几成把握?”
齐傲目光转向晏风华,“这就要看晏将军了。”
晏风华掩面一笑眼露寒芒,“信已送出,也不必非要我父亲出马,齐侯府不是有一位神医吗?他配的药倒是厉害,大周绝不会交到一个疯太子手中的。”
晏风华给方容容的药也并非是什么毒药,不过喝了就是胸闷气短,时间长了药效便失,方容容胆子小,吓一吓便什么都听了。
二人齐齐看向晏风华,此法虽毒了些,但可以一试。
齐墨的侍卫突然闯了进来,单膝跪地,朗声道:“殿下不好了,耶萨奇不见了。”
“什么?怎会不见?他不是被人看押的好好的吗?”
他起身上前将自己在偏殿发现的东西,交到了齐墨的手中,“当时人多,属下便将它带来出来。”
字条上写着:太子在我们手中,若想救回太子,戌时四刻带耶萨奇来换。
字条转到了晏风华的手中,她闻到字条上染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膏味,“现下已来不及阻止了,但我已知晓是谁将耶萨奇带出皇宫的了。”
耶萨奇被黑衣人卸下脚镣。
“人已带到,太子殿下呢?”
对方将齐明德头上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