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晏小姐您为太子妃大人有大量,还请晏小姐高抬贵手放过奴婢!”她抹着泪,余光却时不时向卧房里望去。
若以前,她或许真的会看在她是无心之过,但徐青之的夫人总让绿梧前来试探,看来这位夫人不简单。
药材中有几味较为珍贵,被她扣在园子的大夫,连他家的药铺都不曾有么,她怕惹人猜疑,是让那些侍卫们跑了好几家药铺,一味一味抓回来的。
小小的丫鬟一句无心之过便将过错轻易带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晏风华与一个婢子过不去呢!
晏风华叹了一口气,绿梧以为她要放过自己,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只见她扶着桌缓缓起身站在了绿梧的面前,掐着她的脖子厉声道:“你还知道我是未来的太子妃?我来了月事难受的很,你一句求我大人大量放过你,要你何用?”
她凤眸中戾气愈深,绿梧盯着那双眸子喘不过气来,又不敢反抗,只敢掰着她的手,嘶哑道:“还请晏小姐高抬贵手放过奴婢!”
眼泪从眼角滑落,真真与方容容是一路货色。
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时,晏风华才松开了手,“笨手笨脚的如何能伺候好你家夫人,来人!”
两个婆子突然从门外走进来,绿梧来时还未见到有人守在门外,当即将她押在地上。
“杖责三十,让她好好涨涨记性!”
绿梧受责罚,在雨中哭喊声引来不少下人围观,连园外的太子一行人都被她凄惨的喊叫声引来。
方容容又想起了被母亲下令打死的元春,忍不住瑟瑟发抖,齐明德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道:“可是冷了?”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方容容一直以为晏风华表面看起来厉害,没想到她竟真的敢责罚下人,杖责三十虽是重了些,但不至于死人,看绿梧在雨中受罚,动手打人的婆子下手愈发的狠,分明是想要绿梧的命。
就在人快不行的时候,徐青之和他的夫人姗姗来迟。
徐青之冒雨拦下动手的婆子,高声道:“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晏风华素手一挥命人停下了杖责,越来越有意思了,故作阴沉,“徐大人这是何意?”
徐青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