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一瓢一瓢从头浇到脚,不过半个时辰她便发热。
柔软的床榻随着重量陷下去一角,一个男子一手里拿着烛台照亮,另一只手撑在床榻上,看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看来睡得并不安稳,就在她的床头燃起安神香。
晏风华这才舒展眉头。
他蹲下身看着晏风华的睡颜,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她眉头的红痣,“我见过那么多的美人,她们对我都是言听计从的,独独你会瞪我,倒是个厉害的。”
看着她肿起来的脚裸,不忍美人受苦,又抹起药来。
晏风华感觉脚下冰冰凉凉的像是有蛇在动,惊得坐起身,便看到男子抓着自己的脚,利索的砸碎床头前插花的瓷瓶,厉声道:“你为何在此?”
他很是无辜的站起身,“有话好好说,你先把这东西放下!切莫伤着自己。”
“登徒子!就是你劫了京都的女子!”
“姑娘莫要激动!”
晏风华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晏风华拿着瓷片一顿乱舞,他看的是越发的喜欢,“好好好!我走便是!”
他拿起烛台离去,房间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影子从窗旁略过,晏风华这才松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前路迷茫,若一月之后沁阳楼的歌舞表演结束,那她面对的将是什么?
所以……必须要逃出去!
神秘公子将安妈妈喊进了屋中,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转动着食指上的戒指,“我再三吩咐过,只可小戒,你将她饿一顿两顿无碍,但你为何让她学舞时扭伤了脚?”
安妈妈也是觉得委屈,这跳舞之人刚开始学的时候崴脚难免的,习武之人不也磕磕碰碰的,“公子,我是真的冤,那姑娘四肢不协调,听兰歌说,她单脚转圈的时候扭到的。”
“罢了,让她好好休息。”
安妈妈猛地想起一件事来,或许能让公子高兴高兴。
“公子啊!兰歌说这姑娘跳不出舞中意,您不如趁此机与她多见见面,没准她动了心呢!”
他让安妈妈先下去,先前将她从掠来时,这第一印象便不大好,到底该从何处下手,她才会接受自己?
方容容第二日听闻此事,特意与她见了一面,晏风华看着放在烛台旁的火折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