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风华抬起头来,“我可从未这样说过,不过齐公子为何身子如此孱弱?是打小就这样,还是后来变成了这样。”
晏风华寻思半天,上辈子在府学她好像未曾见过齐傲,便是学子们在一起切磋棋艺或是画画,他都从未出现过。
自己入宫后,只听宫人们提及齐家出了一个领兵打仗战神一般的人物,至于那人的名字她早都忘记了。
眼前的病秧子,她着实想不出来他身着铠甲上马的样子,许是那个时候宫人们说的是当今陛下一母同出的弟弟——威名远扬的陵安王。
反正是记不清了。
齐傲夹了一块最嫩的牛肉放在了她的碗里。
“晏姑娘如此关心在下的病情,我甚是欢喜,前几日大病一场,醒来之后便成了这样。”他放下筷子,忍不住捂着嘴又咳嗽了两声。
晏风华只注意到他后半句,心里甚是疑惑,这齐傲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他们两个人生病怎么还能生到一块去,还是因为自己重生改变了这一世的事情。
“那齐公子可要保重身体。”
“承晏姑娘吉言,我定会长命百岁。”
晏风华不经意瞥见楼下自家的小厮,三四个人走一路盯一路人,应是母亲发现了自己跳窗逃跑,这传出去有损女儿家的声誉。
反正她是绝不入宫,当一辈子老姑娘都成。
齐傲微微侧身望着楼下,眼帘微垂,“秦家小厮,来寻你的。”
晏风华喝了一口果酒顿时微醺,赌气道:“我是绝不会回去的,不过是礼仪考试未拿成绩,至于将我在书房关七日么。”
“晏姑娘说的是,女儿家不一定非要温婉大气,真实的自己便是最好的。”齐傲看她又饮了一杯果酒,没成想她酒量竟这般差,他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盖在了她的身上。
晏风华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伸出手要去摸酒杯却不小心将酒碰翻,呢喃道:“你这人好生的奇怪。”
“哪里奇怪?”
她坐正身靠近齐傲,仔细瞧了瞧他的脸,展齿一笑道:“怪好看的!”又拧眉很是疑惑,“可我觉得还是怪!我与你第一次见面分明是郊外的竹林,但我却觉得好像认识你很久。”
齐傲凝望着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