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小姐您来园子时,奴婢瞧见……瞧见晏小姐朝着学府门口走去了。”
“什么?”她气的不轻,“你这蠢材,为何不早说!该死,我被她当猴子戏耍了。”
待晏风华回到自己的卧房,清安已拿着一套浅绿色的儒裙走上来,她见小姐还有姐姐今日这般高兴,询问道:“小姐,今日学府可是发生什么有趣儿的事?”
主仆二人相视而笑。
清平一边解开晏风华的衣带,一边说道:“清安,你是不知,小姐约了方小姐去西园湖畔,她哪知小姐未去赴约,现在怕是正喂蚊子呢!”
清安很是担忧,“啊?那若是传出去,小姐岂不成了不守约之人?”
晏风华将不透气的青衿脱下,换上了家中的便服,这才觉得凉快了许多。
晏风华觉着无所谓。
“不守约便让我名声变差?那我若是动手打了她,岂不成了京都女恶霸。”
“什么,还……还动手了,这下可完了。”
前堂的晚膳才上了桌子,便有人登门将军府,吵闹声后院都听得清清楚楚,晏风华不紧不慢拆着头上的首饰,从镜子看着两个局促不安的丫鬟,轻声道:“毛毛躁躁的,以后如何行事,天塌了还有我顶着。”
话虽如此,但清平听说话声,想来是方小姐带着方老爷闹上门了,也不知小姐如何应付过去。
过了一阵前堂没了动静,晏风华才动身去前堂,父亲这几日在郊外大营练兵不在家,母亲一听是兄长来了,见都不想见。
晏风华笑着掀开侧门的珠帘,微微低头入了堂内,一桌子饭菜一筷子都未动。
方如令气的站起身,指着方容容脸上还未消退的红痕,对着晏风华指指点点,“风华,你怎么打你妹妹,小小年纪下手这么重,真是歹毒啊!”
方容容捂着还发热的脸哭的梨花带雨,“爹爹,都是女儿不好,不过是说了两句姐姐不爱听,你别怪姐姐,是我不好。”
晏风华坐在主位上用帕子捂着嘴嗤笑一声,眼里尽是寒芒,下午她下手虽重了些,但半张脸肿成猪腮着实是夸张,并非出自她的手笔。
“表妹可切莫胡说,借着我的手上门打秋风,不过你们来的正是时候,这晚膳刚刚好,不